论地理,电影从长安城的繁华盛景,到江南月夜的诗情画意,再到边城战场的金戈铁马,引人入胜,栩栩如生。论文理,千年之前的创作理念、情理哲思与理想志气,驱动着中国人的浪漫之轮,扬着风帆从遥远的大唐驶来。论情理,诗人们心向长安,或是以建功立业为己任,跃马纵横;或是理想和自由的化身,倜傥不群。近几年的香港本土电影,早已经从“尽皆过火、尽皆癫狂”的时代转向对社会底层的关怀,不管是反映底层人生活的《沦落人》《逆流大叔》,还是普通人互相救助的《麦路人》,影片都在观照香港本土的日常生活,贴近现实,弱化电影与现实的“距离”与“美学”,通过呈现与解释问题,寻找未来的方向。